更新时间:2014年04月22日 11:56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天空细细的飘起了小雨,而刚才那场喧闹很快的也被人遗忘。纪苇苇的睫毛轻颤着,趴在原地稍稍抽搐着,想要站起身子来却力不从心。
委屈的泪水悄悄的从眼眶处滚落下来,与地上的水混肴在了一起。涩涩的味道在唇角边无尽的蔓延着。
半个小时后,纪苇苇这才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。原本洁白无瑕的白色衣裙早就被雨水给浸湿,黏上了一层土灰,格外的刺目。
夹杂呼呼作响的风声,却不能吹拂起纪苇苇半点衣衫。
只见纪苇苇耷拉着自己的脑袋,拖着沉重的步伐,抬头撇了一眼不远处的房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硬着头皮走了上去。
如果可以的话,她宁可一辈子再也不踏入这房子。可是她别无选择。
轻轻的推开了门,纪苇苇紧绷着一张脸,而后缓缓的走了进去。
果不其然,浓厚的酒味登时就铺天盖地般的席卷而来,几欲要将纪苇苇给吞没掉。
只见一个男人抬头睨了一眼纪苇苇的位置,而后这才厌恶的站起身子来,伸出手直接拽住了她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呵斥着:“我说你不出去给我好好工作,念什么书,扫把星,老子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一个麻烦事,马上就给我去工作!真是倒霉了,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臭婆娘。”
头皮一阵发麻,纪苇苇紧咬下唇半天都不敢说话。可是这却也只是助长了那男人嚣张的气焰。
纪东原,也就是纪苇苇的父亲不雅的碎屑了一口,将已经空了的酒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澄明的玻璃瞬间碎了一大片,发出了巨大的声响。
用力的将纪苇苇拽到了地上,锋利的玻璃直接划开了她的皮肤,拉开了好长的一道伤口,到抽了口气,纪苇苇刚想挣扎着的时候,纪东原却直接将她一脚踢到了一边去道:“不就是长了一副空皮囊吗?跟你母亲一样都是贱货,只会勾搭别的男人,水性杨花!”
“咳咳,咳咳……爸,你又对姐姐做什么了!”
角落边,一个男人缓缓的站起身子来,脸色苍白的样子,仿佛随时都会倒地而后撒手人寰一般。
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纪苇苇迅速的站了起来,大步走上前直接环抱住了那个男人,而后用力抚摸着他的后背一边道:“子铭,你放心。姐姐会给你筹钱治病的,一定会。你的前途很好的,绝对不能这么毁灭了。”
她娇小的身子稍稍颤抖着,体温更是冷骤的厉害。
被唤为纪子铭的男人皱着眉头,这才不悦大声嚷嚷道:“姐,你干什么去了,为什么把自己弄的这么脏?”
纪苇苇咧嘴一笑不解释,吃力的将他搀扶了起来,走到了角落边的房间,将纪子铭安置好了一切之后纪苇苇这才低着自己的脑袋,将那玻璃片全部扫了起来。
然,就在她刚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,一道尖锐的女声却从背后传来。
高跟鞋触及地面,发出声响来,纪苇苇的寒毛下意识的耸立起来。
侧过头,一记响亮的耳光从耳边掠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