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18年03月06日 17:17
黑衣人刺去。
“可你,还是没有机会了!”那个黑衣人道。
他的身体却没有动,依旧看着陈安,看着陈安握着剑,向他刺来。
陈安手中的剑在闪着寒光,亮过他脸上的面具,也亮过了他那藏在面具后的眼睛。
那眼睛里,冷笑依旧盛。
随后他才动了起来,却瞬间便到了陈安的前面,而他的手即化为掌,然后便一掌轰在了陈安的胸口。
陈安的嘴里便喷着血来,身体内传来了骨碎的声音,随后陈安便倒下,激起了尘埃。
他依旧紧紧地握着那剑,但他已经死了。
那个黑衣人便低头看着他,眼里的冷笑依旧不减。
而这个时候,跟着他身后的影子忽然竖起,然后便走到了他的身旁,也在低着头,看着那躺在地上的陈安。
“已经死了!”那个影子道,他的声音很沙哑,他的语气很冰冷,就如是蛇在吞着信子般。
“对!已经死了!”黑衣人语气依旧淡淡地道。
“那你下面想怎么办?就地埋了吗?”那个黑影道,“我可有一个好建议哦!你要不要听一下?”
“你说!”黑衣人道。
“把他扔去无尽山脉的鬼河里,让他受那河中鬼的千番折磨吧!”黑影缓缓转过身,看向了黑衣人,然后又道,“我想,那样应该会很好玩!”
若他还有舌头,大概他还会吞出舌头,去舔他那嘴唇吧。
“好!我答应了!”黑衣人道,他的语气依旧淡淡的,只是这淡淡中,多了几分冰冷。
随后他便弯下腰,抱起了陈安,然后便转身而去。
世有东西南北中五块大陆,而在东陆和中陆之间有着一条山脉。
这条山脉连接着世界的南北端,但却无人知道这个世界的南北俩端到底相间多大,因为那怕用飞,那怕不论天黑和白天去飞,那怕飞上几十年,也无法越飞南北端。
故也无人知道这条山脉到底有多长,故这条山脉便被为无尽山脉。
而这条山脉,也刚好隔开了东陆和中陆。
后为好了区分,便把东陆那边无尽山脉的区域移为东城,而中陆那边无尽山脉的区域便移为中域。
而在无尽山脉的中域的一片树林里,此时正是晚上,乌云盖天,故无论是月亮,还是星星,都没有露出角来。
却此时,那天空中忽然闪来了一道巨雷,便照亮了半边的天。
而这道巨雷直然从天下轰落,轰到了一块高达百米的大石头上,随后那石头上便多出了一个人。
那个人身穿着黑衣,脸上带着面具,只是他的身后,却没有跟着影子。
而他的右肩膀上,抗着一个人。
随后他便从这大石头上跳落,稳当地落在地上。
他没有停下,而是便往前走去,穿过了棵棵的树木,约过了十几分钟,他便来到了一片河边。
他停下,站在河边,又低下头,看着,其实此时四周是一片的黑暗,伸手也不见五指,那怕他低头看着,也无法看到那河水是清澈还是混浊,河面是平静还是浪起,或只是微微起着涟漪。
但他就是低头看着那河水,随后便抬起了手,把那肩膀上的人抱起,然后他便把那个人,扔进了河里,便起了浪。
而那个人,也沉沉沉进了河里。
随后他便离了去,而那天空不停地闪着雷电。而当他离开不久之后,大雨便倾盘而落了。
大雨在倾盘落着,时间也在过着,便眨眼便到了次日的早上。
雨下了一晚,此时也停了去,只是那河水从翻起浪来,也恢复了平静。
乌云也散了去,阳光射了来,射在那水上。
河水是清澈的,便能看到了那沉在河里的陈安。
他的双眼紧闭着,却没有鱼群游过。
时间还是这般过着,便眨眼到了中午。
天上又飘开了乌云,把天盖住,鸟儿在急忙飞过,喳喳地叫着,一幅急躁的模样。
风也在吹着,吹起了地上的树叶。
而这个时候,那平静的水面忽然激起了浪花,然后便有人从那河里爬起,爬上了岸上。
是陈安!可他明明已经死了啊!
他上了岸,看着四周,眼里透着茫然。
“我不是已经死了吗?那这里那里?是地狱?不像啊!”他看了看四周,道。
的确,四周的确风景如画,近处树木丛立,天空还有鸟儿飞过,而身旁,还有着一条河水清澈见底的小河。
而一面远处,也是群山一片,除了天暗了些,乌云多了几块,其他都很好啊,一点也不像是地狱。
“这里应该不是地狱,那这里是那里?”陈安还在看着四周,道,眼里的疑惑自然也是越来越深。
只是他刚把这话说出口,他身后那平静的小河便忽然激起了大浪来,那河水便都打在了他的身上,一股腥气便涌了来。
他便觉得不好,便赶紧往前跑去。
他边跑着,边回头看去,然后他便惊瞪了。
因为他身后的半空中,有着一个八爪鱼。
这个八爪鱼身似小山般大,眼睛便如灯笼般大,肤色是浅蓝的,身体上还有着一个个的斑点。
而它的八个爪的前面的四个爪便正在往他伸来,水不停地从这四个爪上打来。
原来从那河里跳出来的是这个家伙啊。
陈安便开始乱摸着自己的身体,他在找着他的剑,却没有找到。
他又回头看去,却不见他的剑。
好吧!他就继续往前跑去,再往前走,便是进入了树林,那样一来,就不用怕这个八爪鱼。
可现实,却总是比想象要惨上很多的,他还没有跑进树林里,那个八爪鱼的爪便已经伸来,然后便把他给卷起了。
“不行!我不能死在这里,不能!”
陈安便卷在了半空中,他便握起了拳头,不停地打着那卷着他的那个爪,只是没用,拳头还是轻了,这个八爪鱼的皮还是太厚了。
但他没有放弃,他依旧用着拳头打着那个爪,还伸去了嘴,张嘴咬着。
只是还是没用,而那个八爪鱼已经重落水里,在收着爪。
陈安便很急,在陆地上,他不是这八爪鱼的对手,在河里更不是,但他没有法子,拳头和嘴都使了,但他没有放弃,依旧用着拳头去打,用着嘴去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