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18年03月14日 16:47
着声音的来源走去。
声音是从卧室传来的,卧室的门轻掩着,我从门缝里面看去,正好看到床上面一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我堂嫂正躺在床上,身上压着一个健壮的男人,正在努力的耕耘着,两人很投入,啪啪啪的撞击声听得我怒气横生。
那个男人,我一眼就认出来了,是村长!
我握紧了拳头,很想一脚踹开门板闯进去,薅起床上的男人,质问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!
可是,脚抬起来的那一刻,我犹豫了。
堂哥尸骨未寒,天很快亮了,吊唁的人陆陆续续的就要来,闹将起来,我哥的脸往哪搁?
我不能让他死了还被人看笑话!
我强忍着怒气,牙齿都要咬碎了,最终转头回房,穿好衣服,坐在床上生闷气,这口气我咽不下去,但是只能等我哥下葬之后再去理论。
堂哥刚走,堂嫂就把野汉子带回来了,说明她跟村长的奸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不知道我堂哥知不知道这件事!
堂哥有心肌炎的老毛病,受不了刺激,昨夜突然发作,是什么原因引起的?
会不会是撞见了我堂嫂的好事,气死了?
亦或是,潘金莲与西门庆合谋,杀死了武大郎的戏码?
不管怎样,我堂嫂出轨的事情毋庸置疑,我只能静观其变。
我正想着,外面响起了脚步声,我赶紧整理了一下孝袍,低着头出去。
却没想到,我走出去的时候,迎面走来的,是村长!
我爷爷一共三个儿子,堂哥家是大房,我家二房,我还有一个小叔。
但是在我很小的时候,家里面似乎发生了一场大变故,这场变故,直接导致大伯夫妻和我父母遇难,而小叔失踪,杳无音信。
爷爷带着我们举家迁徙,才在这酆前村定下来。
我和堂哥是爷爷拉扯大的,三年前爷爷撒手人寰,如今堂哥也出了事,家里面连个主事的都没有,而村长主动担起了前后跑腿的职责。
本来我挺感激他的,可是现在,一想起刚才他还在我嫂子身上驰骋,现在却又穿戴整齐,装模作样的和村里人一起来帮忙,真是恶心。
再看看跪在灵堂里面的堂嫂,两只眼睛哭得跟水蜜桃似的,我更是觉得讽刺。
我走过去,跪在棺材前面,烧着纸钱,给吊唁的人回礼,看着我哥的棺材,眼角不自觉的湿润了。
不仅仅是因为我堂哥死了,更是因为,他死的太屈辱。
甚至,我在心里面默默的祈祷,堂哥你要是在天有灵,下葬的时候,起不动棺材,给大家一个提示,弟弟我也好替你伸冤!
可是,一直等到第二天坟堆堆好了,宾客散去,什么意外都没有。
忙完了堂哥的丧事,我便回到了自己家,打扫完毕,一头倒在床上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丧事办完,我也该回城里上班了,可是堂嫂出轨的事情还没挑明,总觉得我哥死的冤。
如果这一次不说,再等几个月,我堂嫂丧偶,再找下家,可是理所当然的,她才二十五岁,不可能一辈子守活寡的。
想到这里,我便坐不住了,我打算去村长家坐一坐,给他敲个警钟,毕竟是有妇之夫,要注意影响。
可是等我到了村长家,村里赤脚医生背着医药箱刚好出来,迎头跟我撞到了一起。
“何叔,谁病了?”我揉着脑袋问道。
“村长啊,这病来的太快,连原因都查不出来,已经快不行了。”何叔摇摇头,离开了。
怎么可能,之前我哥下葬的时候,他还精神抖擞的,再说了,前天夜里在我堂嫂的床上,我可没看出来他有什么病。
可是当我看到躺在床上,双目紧闭,脸色蜡黄,两只黑眼圈跟大熊猫似的村长,我不得不信了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会有人在一夜之间从年富力强,顿时变成了病入膏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