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1年06月30日 23:39
父亲,她也不愿提及,唯恐气坏了他的身体。
更重要的是,那一晚……是意外,也是噩梦。
她自认为瞒得很好,没想到还是被他们给发现了。
“只要你老实交待遗产的下落,我保证她们平安无事,否则……”贺云烟双手环胸,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。
杜子昀眼底雀跃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贪婪。
“你敢!贺云烟,我警告你,不许伤害我的孩子!”贺心然挣扎着起身,可身上软绵绵的,压根动弹不得。
“啧,我可给过你机会了。既然她不说,留着也没用。子昀,看你的了。”贺云烟蹙着眉摇了摇头,一副失望心痛的虚伪模样。
杜子昀收到示意,挽起衣袖,拿起旁边的刀子,步步逼近。
贺心然躲避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锋利的刀尖,对准她的脚踝。
“不,不要。”她的额上已经渗出层层细汗。
贺云烟嗤笑一声,掀开旁边的床铺,上头赫然是一具已经爬满尸斑的男尸,正往外散发着阵阵恶臭。
贺心然心头一紧,眼底的恨意愈浓。
她居然,居然一直把父亲的尸体放在这,看着她饱受折磨,死后也不安宁。
“爸!”贺心然眼眶一红,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反抗,“贺云烟,你不得好死!”
“啪!”杜子昀用了狠狠给了她一巴掌。
耳边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嗡嗡作响,头脑眩晕的她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锋利的刀尖,对准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脚踝。
像是故意折磨,他一点点用力,直到刀尖没入血肉,触及里面的筋络,他才用力一挑,脚筋断开,鲜血汩汩而出。
“啊!”她不断抽搐着,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渐渐模糊的视线里,她看见贺云烟扬起的笑容,和掠过她面颊的冰凉。
刀子已经对准了她的手腕。
她浑身哆嗦着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尽可能地将身子缩到一起。杜子昀将床头的机关一按,她又被强行拉扯开来,就这么屈辱地将自己赤裸的身子展现在他们面前。
贺云烟看的相当满意:“大哥,你说你早把金库的事儿交代了多好,你的宝贝女儿,也就不用受这么多的罪。”
“爸……”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,她咬紧牙关,刀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剜在他们身上,“贺云烟,杜子昀,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!”
这是她这辈子,最深最恨的诅咒。
“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贺云烟不悦地拧眉,冷喝一声,夺过杜子昀手里的刀子,就对着她的手腕用力扎了下去。
贺心然只觉得身上渐渐没了温度,意识也在一点点消散。
生命流逝的最后一瞬,她似乎听见贺云烟的声音:“该去找那几个孩子玩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