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11年05月12日 10:51
说着,鹰一样的眼光射向秦旺,“你下去安排一下,晚间早些关好院门,平时谁要出去就通报一声。”
秦旺唯唯诺诺,说:“晓得了,老爷”
秦霸川点了袋水烟,继续说:“如今大暖天了,各窑里用着添置衣物的,跟大太太说一声,让她清点好后,管家就到咱镇上的布行里带些布回来,顺便再请个裁缝回来给你们做几件,至于开支,就算到大帐上。”说着,忽然想起了女儿少音,就转头对二姨太淑漪说,“少音好长时间没来了,捎个话让她和金山一块来。”
淑漪微欠了欠身子说:“是,老爷。”
秦霸川说完,又点了水烟袋,“咕噜咕噜”吸起来。
大太太见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,扫了眼众人说:“下人们就下去吧,照老爷的吩咐该干甚就干甚去。”
下人们低着头,鱼一样滑了出去。
大太太扫了眼在坐的太太们说:“眼下都是自家人了,有甚事就说吧。”
可儿看了众人一眼,缓缓站了起来,莞尔一笑说:“要我说啊,大少爷做了保安队长,做了官,的确是我们秦家的骄傲,可喜可贺,但二少爷年纪轻轻的就做了教书先生,这要在前清也算是个秀才了,争得也是我们秦家的脸面,虽有正偏之分,可必定也是秦家的子孙,光宗耀祖一样有份。因此上,要我说,摆宴庆贺的时候,也该把二少爷请回来,双喜临门,同喜同贺!”
众太太相互看了眼,没有言语。
可儿见众人不言语,转头看着秦霸川问:“老爷,您说对吧?”
秦霸川见可儿说得也有板有眼,讨好似的说:“对,对,就按五姨太说得办。”
三姨太庄俏心存感激地看了眼可儿,虽然贺宴不是专门为儿子设的,可必定还是挽回了不少面子。她心里明白,要想和大太太争夺地位,等于蚂蚁搬山,不会有结果的。
就在众人觉得再没事可说的时候,四姨太曼黎突然说话了:“老爷,我思谋了好长时间,还是想抱养个孩子,小子汝子都行。”
曼黎得话象炸雷一样让众人都惊呆了。
秦霸川显然在吃惊的同时多了些恼怒,似乎自己的尊严突然间象被人剥光了衣服似的,恼羞成怒地站起来,指着曼黎骂道:“贱坯子,要娃你自己往出生,怕是你的烂窟窿里连个虻子也飞不出来。我秦家不希罕别人家的种,你就死了这个念头吧!”说完,气冲冲得摔门走了。
余下的太太们好半天才缓过神来,大太太和三姨太庄俏幸灾乐祸地看了眼曼黎,先后走了。
可儿木然地看着木偶似的呆坐着的曼黎,脑子里一片空白,同时,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悄悄爬上她的心头,让她在诚惶诚恐中走回了自己的窑里。
二姨太淑漪见众人都走了,过去拉起曼黎,轻声说:“傻妹子,回窑里去吧,可不要胡思乱想,呆得慌就过来坐坐,别憋出病来。”
淑漪目送曼黎精神恍惚地走向四院,轻声叹口气,也自回窑里了。
可儿回到窑里时,见秦霸川阴着脸坐在椅子上吐水烟。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满脸的皱纹象穿久了磨得泛了白的染布打了皱,只有那双时刻保持着鹰般锐利的眼睛,让人感觉到他在秦家大院内不可动摇的地位。
可儿扭着腰肢伴着笑脸说:“吆,我说老爷呀,夜来黑间不是刚上四姐屋里睡罢?咋就能生起这么大的气来?”
秦霸川余怒未消地说:“睡?屁!几年了,睡下还跟死人似的没气息,还不如头老母猪,老母猪还晓得哼哼呢!”
可儿咯咯一笑说:“按理说四姐也是情趣之人,许是身子骨不舒服了,要不那会怠慢老爷呢,还不是一样想着法儿讨老爷欢喜!”
秦霸川吹了口气,舒展开了一脸的怒气,一把揽过可儿说:“还是我的小宝贝晓事礼。”说着就把手深进可儿的裤裆里。
可儿略扭动了下身子,想起刚才四姨太的话,不免多了些心,趁秦霸川在她裆里揪揣时,解开胸衣,把那丰满光洁的奶子压到他的脸上。
秦霸川经这一挑逗,拥了可儿来到炕上,麻利地脱掉她的底裤,顺手从枕边的小盒子里取出一根碧绿的玉棒来,舔了舔,趴了下来。
可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一会,秦霸川抽出玉棒,俯下身子,趴在可儿腿间猪舔食似地啃起来。
可儿探手在他裆间摸了一把,说:“老爷,带上环环试试。”
秦霸川移开脑袋,脱了裤,从小盒子里取出几个精致的铜环来,一个接一个穿戴上。
秦霸川瞅着暴涨的根,有些得意地说:“这回也许能行。”
可儿迷离着眼呓语:“唔,唔。”
秦霸川张开身子扑腾了几下,就觉得一阵鬼抽筋,动弹不得了。
可儿撅嘴问:“倒了?”
秦霸川沮丧地爬了起来,说:“倒了。”
可儿忽地拉起被子裹了头不悦地说:“哦,老爷,我瞌睡了。”
秦霸川呆愣了半天,穿起衣服坐在椅子上吸了两袋水烟,就背着手出去了。
可儿掀开被子,一骨碌爬起来,赤条条站在炕上,跳着骂:“老乌龟,老软蛋,老不中用,自己不中用还怨别人。”
摆筵庆贺一事,因为四姨太一闹腾,谁也不再提了,因此也就暂时搁置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