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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战狼 第一章 收书严训话

书名:秋水河畔槐花开 作者:幽兰可佩 本章字数:4001

更新时间:2011年05月12日 10:51


高高的吕梁山上有一条蜿蜒曲直的河,这河名叫湫水河,几千年来,湫水河绕过了山野村庄静静地流淌着,滋润了一方土地也养育了一方人。河畔土生土长着一些高高矮矮的槐树,一到季节里,槐花开得如火如荼,远远望去,就像横挂着的一条银白色的链带。

故事就发生在这湫水河畔。其实我是晓不得的,仅仅是听爷爷零零总总讲了些,后来爷爷去世了,父亲继续补充了些雨丝风片,大抵也就有了下面的故事。

鸡叫三遍后,窗纸上就泛起了一层白。

秦霸川醒来,爬在炕楞上“呼噜呼噜”抽起了水烟袋,声音有点像猫念经。

一旁酣睡的四姨太呓语了几句,蹬开被子露出了光溜溜的身子,映着淡淡的光色,那曲美的肌肤像薄雾里绵绵起伏的云朵,朦胧而飘逸,平添了几分妩媚和动人。

秦霸川扭头一看,放下水烟袋,舔舔嘴皮,伸出干树皮似的手慢慢摸去。

四姨太悄无声息依旧睡。

秦霸川摸揣了一阵,见四姨太一点反应也没有,觉得没趣,就穿戴整齐去了书房。

太阳懒洋洋的爬了一扁担后,书房外传来一阵女人的哼唱声,接着五姨太可儿扭着蛮腰推门进来,水蛇般粘到秦霸川身上。

秦霸川放下手里的书眯起眼。

可儿摆弄着手腕上的手镯,嗲声嗲气地说:“老爷,听说白狐镇里最近开了一家玉器行,好东西可多哩,你不想去瞧瞧?”

秦霸川咧开嘴淫笑着,手猫一样钻进可儿的胸口里。

可儿撅起嘴说:“老爷,不要揣了,揣得我猫爪心似的难受,要不明儿就去白狐镇吧,抓几副草药回来,身子骨暖了,保不中就来劲了!”

秦霸川捏住可儿的奶头来回转动。

可儿颤动了下身子,又问:“去不去嘛?”

秦霸川嘿嘿一笑,心不在焉地说:“立马就是白狐镇一年一度的庙会了,到时去了就是,不就是几块玉石蛋蛋嘛?”

正说着,管家秦旺敲门说:“老爷,大太太让你过去一下,说是有要事商量。”

可儿觉得秦旺搅了自己的好事,脸一恼,朝门啐了一口,没好气地说:“鬼眉鬼眼的,甚事见不得人?”

秦霸川没吭声,推开可儿,起身出去了。

可儿气得又朝门用劲啐了一口,清了嗓子唱:

奴本是王司徒家一丫鬟

为除董贼我忍辱赴榻前

盼那白脸俊朗的吕奉先呀

面对老贼我整天装笑脸

……

秦霸川来到大太太窑里,见她端端正正的坐在炕头上,忙问:“甚事?”

大太太眉一横,骂道:“老不正经,成天里就晓得和那个小妖精鬼混,也不操点正经事。”说着就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递过来去,“你瞧瞧吧!”

秦霸川看完信,扭头对小翠说,“去,把各窑里的太太和所有下人都唤来。”

小翠应声去了。

大太太瞅了他一眼,说:“家里的琐事倒好说,我会管的,你倒是多操些心管管外面的铺子,不要老靠着管家,人家必定是外人。”

秦霸川嘿嘿笑笑。他从心眼里感激她,要不是她,家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,也正是她的存在,才会有他和五姨太闲暇调情的雅致。

不一会,各窑里的太太们和下人各怀心思的陆续聚聚拢过来,这情形就象大臣们早朝。他们晓得,没有要紧的大事,老爷是不会这样兴师动众的。

秦霸川和大太太端坐在正面,各窑里的姨太太依次而坐,下人们立在两旁。

秦霸川见人都到齐了,正了正嗓子说:“咱秦家上下除了出门在外的,该来的都来了,眼下跟大伙说件事,咱家大少爷最近被提拔为县保安队的队长了,这对咱们秦家是件大事,也是喜事。如今大少爷从村走到县做了官,带上了兵,是咱秦家弯的骄傲,更是咱秦家的骄傲,实在是可喜可贺。”说着,吩咐秦旺,“明儿你去遭白狐镇跑一趟,请刘半仙择个黄道吉日,好好庆贺庆贺。”

秦旺点头哈腰说:“是,老爷。”

三姨太庄俏一脸的不高兴,没等秦霸川再开口,撇了撇嘴,怨气十足地说:“老爷,大少爷刚做了队长就设宴庆贺,可我儿少宽两年前就在镇上做了教书先生,你咋没甚表示啊?难道我们偏房的娃就不是秦家的种了?”

大太太皱皱眉,咳嗽一声,环视了一眼在坐的姨太太,不紧不慢地说:“在坐的几个妹妹都是咱自家人,这么些年来一起生活在这个大宅院里,时间长了难免有些憋屈和不舒展,按理说也是人之常情,说说无妨,可这么大的一个家,也得有个规矩,但凭有甚委屈,也该先忍着等老爷把话说完,如果你们随便乱叫乱嚷的,坏了纲常不说,也于事无补,你们说呢!”

庄俏还想说甚,被坐在旁边的五姨太可儿拉了一把,方才忍住。

秦霸川狠狠瞪了一眼三姨太庄俏,接着说:“少魁说了,近来时局动荡,民风不佳,土匪又出来扰民,因此上,以后各窑里没事了就在窑里呆着,不要在外招摇,省得惹出些麻烦事来。尤其你们下人,规规矩矩做你们该做的事,谁要是惹出事端来,别怪我到时手下不留情。”秦霸川

说着,鹰一样的眼光射向秦旺,“你下去安排一下,晚间早些关好院门,平时谁要出去就通报一声。”

秦旺唯唯诺诺,说:“晓得了,老爷”

秦霸川点了袋水烟,继续说:“如今大暖天了,各窑里用着添置衣物的,跟大太太说一声,让她清点好后,管家就到咱镇上的布行里带些布回来,顺便再请个裁缝回来给你们做几件,至于开支,就算到大帐上。”说着,忽然想起了女儿少音,就转头对二姨太淑漪说,“少音好长时间没来了,捎个话让她和金山一块来。”

淑漪微欠了欠身子说:“是,老爷。”

秦霸川说完,又点了水烟袋,“咕噜咕噜”吸起来。

大太太见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,扫了眼众人说:“下人们就下去吧,照老爷的吩咐该干甚就干甚去。”

下人们低着头,鱼一样滑了出去。

大太太扫了眼在坐的太太们说:“眼下都是自家人了,有甚事就说吧。”

可儿看了众人一眼,缓缓站了起来,莞尔一笑说:“要我说啊,大少爷做了保安队长,做了官,的确是我们秦家的骄傲,可喜可贺,但二少爷年纪轻轻的就做了教书先生,这要在前清也算是个秀才了,争得也是我们秦家的脸面,虽有正偏之分,可必定也是秦家的子孙,光宗耀祖一样有份。因此上,要我说,摆宴庆贺的时候,也该把二少爷请回来,双喜临门,同喜同贺!”

众太太相互看了眼,没有言语。

可儿见众人不言语,转头看着秦霸川问:“老爷,您说对吧?”

秦霸川见可儿说得也有板有眼,讨好似的说:“对,对,就按五姨太说得办。”

三姨太庄俏心存感激地看了眼可儿,虽然贺宴不是专门为儿子设的,可必定还是挽回了不少面子。她心里明白,要想和大太太争夺地位,等于蚂蚁搬山,不会有结果的。

就在众人觉得再没事可说的时候,四姨太曼黎突然说话了:“老爷,我思谋了好长时间,还是想抱养个孩子,小子汝子都行。”

曼黎得话象炸雷一样让众人都惊呆了。

秦霸川显然在吃惊的同时多了些恼怒,似乎自己的尊严突然间象被人剥光了衣服似的,恼羞成怒地站起来,指着曼黎骂道:“贱坯子,要娃你自己往出生,怕是你的烂窟窿里连个虻子也飞不出来。我秦家不希罕别人家的种,你就死了这个念头吧!”说完,气冲冲得摔门走了。

余下的太太们好半天才缓过神来,大太太和三姨太庄俏幸灾乐祸地看了眼曼黎,先后走了。

可儿木然地看着木偶似的呆坐着的曼黎,脑子里一片空白,同时,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悄悄爬上她的心头,让她在诚惶诚恐中走回了自己的窑里。

二姨太淑漪见众人都走了,过去拉起曼黎,轻声说:“傻妹子,回窑里去吧,可不要胡思乱想,呆得慌就过来坐坐,别憋出病来。”

淑漪目送曼黎精神恍惚地走向四院,轻声叹口气,也自回窑里了。

可儿回到窑里时,见秦霸川阴着脸坐在椅子上吐水烟。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满脸的皱纹象穿久了磨得泛了白的染布打了皱,只有那双时刻保持着鹰般锐利的眼睛,让人感觉到他在秦家大院内不可动摇的地位。

可儿扭着腰肢伴着笑脸说:“吆,我说老爷呀,夜来黑间不是刚上四姐屋里睡罢?咋就能生起这么大的气来?”

秦霸川余怒未消地说:“睡?屁!几年了,睡下还跟死人似的没气息,还不如头老母猪,老母猪还晓得哼哼呢!”

可儿咯咯一笑说:“按理说四姐也是情趣之人,许是身子骨不舒服了,要不那会怠慢老爷呢,还不是一样想着法儿讨老爷欢喜!”

秦霸川吹了口气,舒展开了一脸的怒气,一把揽过可儿说:“还是我的小宝贝晓事礼。”说着就把手深进可儿的裤裆里。

可儿略扭动了下身子,想起刚才四姨太的话,不免多了些心,趁秦霸川在她裆里揪揣时,解开胸衣,把那丰满光洁的奶子压到他的脸上。

秦霸川经这一挑逗,拥了可儿来到炕上,麻利地脱掉她的底裤,顺手从枕边的小盒子里取出一根碧绿的玉棒来,舔了舔,趴了下来。

可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一会,秦霸川抽出玉棒,俯下身子,趴在可儿腿间猪舔食似地啃起来。

可儿探手在他裆间摸了一把,说:“老爷,带上环环试试。”

秦霸川移开脑袋,脱了裤,从小盒子里取出几个精致的铜环来,一个接一个穿戴上。

秦霸川瞅着暴涨的根,有些得意地说:“这回也许能行。”

可儿迷离着眼呓语:“唔,唔。”

秦霸川张开身子扑腾了几下,就觉得一阵鬼抽筋,动弹不得了。

可儿撅嘴问:“倒了?”

秦霸川沮丧地爬了起来,说:“倒了。”

可儿忽地拉起被子裹了头不悦地说:“哦,老爷,我瞌睡了。”

秦霸川呆愣了半天,穿起衣服坐在椅子上吸了两袋水烟,就背着手出去了。

可儿掀开被子,一骨碌爬起来,赤条条站在炕上,跳着骂:“老乌龟,老软蛋,老不中用,自己不中用还怨别人。”

摆筵庆贺一事,因为四姨太一闹腾,谁也不再提了,因此也就暂时搁置起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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