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12年07月04日 07:30
么俏的小美人儿,死了多可惜。”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她不安的往后退,一不留神,被一根细小的残枝绊倒在地,此时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。
“哎哟~摔疼了没有?哥哥来帮你看看。”说话的那人淫笑着伸手凑近她的脖颈,企图撩开她的衣领。
“滚开!”她鼓足全身的气力用头顶向那人的肚子,她是想夺那人腰间的匕首,她知道今天肯定是逃不掉了,与其在这里受这群禽兽的欺辱,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!黑衣人显然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,想阻止,却已经来不及了,眼睁睁的看着她将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狠狠地插了上去。她恍忽间仿佛听见了某东西破碎的声音——是她的心吧?
“任务完成了,回去领赏吧!”那黑衣人抽回自己的匕首,遗憾的摘下面巾擦掉上面的血迹,领着众人往林外走去。
鲜血浸透了那身素衣,刀口上的血液不断的被雨水冲刷却依旧顽强地向外漫涌,在和着泥渍的雪衣上幻化成娇嫩的血花逐渐绽放,直至血液流干……
她的手里紧紧握着抢匕首的时候顺道抓来的硬物,上面刻着一个“樱”字,她记得那是二姐姐曾经在她的面前炫耀过的——慕容家的专属信物!
雷声变小了,雨,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。
慕容堇掂量着手中的两块玉佩,形状大小质地都出奇的相同,唯一不同的是:一个刻着“樱”字,一个刻着“堇”字。堇,刚好是她的名。她如获至宝般的把刻着“堇”字的玉佩揣在怀里,硌得她胸口发疼。血液已经干涸了,在伤口上结了一层厚厚的殷红色的痂。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身上,让她感觉很不舒服。她不能完全理解现在的处境是怎么一回事儿,明明在同学家给人家打扫房子,只是不小心摔碎了一花瓶(还只是一个假古董),然后就昏迷了,醒来之后才发现,自己成了这副德性!
她抬起头,像只井底青蛙只能看到正上空的一小块灰白,在树林里找不着东南西北。她走走停停,四处望望,每隔五棵树,便用石头尖锐的部分在树上刻上记号。隐隐间看到有人躺在地上,她循着走过去。
呼——
她深吸一口凉气。
这分明是一具女尸!双眼突起,面色惨白,头颅没有依托的耷拉着,半边脸泡在脏水里并有明显的浮肿现象。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到了修罗地狱,因为她看见不远处,还有好些男尸七零八落的倒在血水中。顿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心头。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在打颤,有些移不动道。而她不知道,此时她惨白的脸色,衬着血染的衣衫和耷拉在脸上的青丝更像一只女鬼。
“好像在那边。”前方有人冲这边喊道。
她知道这不是在演戏,而她的前身应该也是遇害者之一,这些向她奔腾过来的人会不会发现“她”没死,是来给她续刀的?她没机会再做他想,下意识地拔腿就跑。
“堇儿!”为首的中年男人在她的面前勒住缰绳。他一身戎装,气势凛然,刚毅的脸庞有些泛白,他向她伸出满是老茧的手,歉疚地说:“为父来晚啦!”
“他……他们,都……死了!”她余惊未定,指着那些尸体的方向,颤巍巍的说。
中年男人温润的点点头:“爹知道,让你受惊了!咱们这就回家!”
他拉着她上马,接过随从递上来的披风,裹在她的身上,从背后紧紧的圈她在怀里,仿佛一放手,她就会从身边溜走一样。
她惊觉心底的某一处被触动——原来这就是父爱……